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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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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來說, 晏煜並不是一個太記仇的人,尤其是對待徒弟上面。

像是徒弟曾經說那盆含羞草的壞話,因為對方不知道那裏面住著的是他的神魂,所以他其實很大度的不去計較。

但偏偏……

一次又一次, 這翻掉的小黑帳硬生生又讓喻子昂自個兒給記了回來。

“練劍去。”不想聽他繼續辱罵師尊,晏煜直接將人給安排了。

喻子昂頓時如聞噩耗,他最討厭練劍了。

他試圖掙紮一下,“師尊, 你看我白爹還沒出來,我得在這等他, 他要是出來看不見我, 顯得我這當兒子的多沒誠心。”

晏煜點了點頭, “這倒是。”

喻子昂正要松一口氣, 卻聽到了一句,“所以等他快出來時, 我會喊你的。”

喻子昂:“……”

師尊,您怎麽知道我白爹啥時候出來?難道這麽肯定要到最後一天?喻子昂掰指頭算了一下,還有七天啊,七天!

難道他要練七天的劍麽?

“可不可以不要……”

晏煜掃他一眼,“還是你想就在這裏練?”

喻子昂頓時不敢討價還價,只是哀怨的得不行, 看向小夥伴駱星帆,“我沒做錯什麽吧,上次也是, 突然罰我。”

駱星帆默默回想了一下,的確沒發現什麽不對的。只能硬是挑出一點:“可能是因為你說了白前輩的含羞草壞話?”

喻子昂立馬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駱星帆,你可真沒譜。”

說什麽是因為他說了一株含羞草的壞話,還不如說是師尊吃錯藥了更可信呢。

裏面白燦燦絲毫不知道喻子昂又被罰了,他正帶著一群人繼續找資源呢。當然,順便還會弄幾塊玉牌來玩玩兒。

當然現在玉牌已經不是主要收入,主要靠的是對方想取他們的玉牌的時候,再反行動。

白燦燦帶著人一路前行,突然停了下來。

“前方有埋伏。”

眾人早就領教過他的高敏銳度,這時候也不懷疑,紛紛開始隱匿身形,只留了兩人在外裝模作樣。

這種時候,有埋伏肯定就是奔著過路人的玉牌來的。

結果等他們都要走過了,人家都沒動手。

眾人:“……”

蕭泊小聲道:“怎麽回事兒,沒人?”

“有。”九曲宮的弟子擺弄著陣盤,“三個,就在前面,你仔細看。不過藏得真嚴實,身上的靈氣也半點兒不露,要不是有陣盤對應,我還沒找到人。”

所以現在問題來了,“他們為什麽不動手?”

事實上對方三人都要哭了,大佬們您們快過快過,我們不動手,打死不動手……最後見他們越走越慢,忍不住跳了出來。

“別動手別動手。”其中一個高舉雙手喊著,“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這一看,眼熟。

再一想,不就是前面想埋伏他們結果反被打劫了玉牌的三個弟子麽?

那就怪不得不動手了,知道他們人多,打不過。

“你們不是朝另一邊走了麽?”白燦燦奇怪道。

這段時間都是他在看地圖安排方向,所以對靈境之內十分理解,“為什麽改變了路線,出現在這裏?”

那邊的弟子十分無奈,“我們也不想啊,可剛過去,就發現裏面有人在打鬥,而且粗略一數人數應該在五個以上,我們不敢靠近,就改了路線。”

他們三個人人少不敢,白燦燦等人敢啊!

“去看看怎麽回事兒?”

這話一出瞬間得到了眾人的認可,紛紛的同意下來,朝這三人問完了位置,他們便直接趕了過去。

走到快靠近的地方,果然聽到了靈符炸開的聲音,心說果然有人。

緊接著就聽到一些:

“那小子往東邊兒去了。”

“簡直雞賊死了這小子,把我的玉牌都偷走了。”

“銀月樓都是些什麽人,怎麽一個弟子就這麽難纏,生生饒了咱們兩日。”

“他竟然還會擺迷蹤陣,簡直可惡。”

白燦燦:“……”

其他人:“……”

“看來是盛祡樓的人,話說他們這次進來了幾個人?不過似乎正在圍追一個銀月樓弟子,然後看樣子還吃了大虧?”

蕭泊說完,忍不住看向白燦燦還有其他銀月樓弟子。心說你們銀月樓都是什麽奇葩變態,怎麽這麽厲害的。

要換成是他,絕對早栽了。

其他人也紛紛這麽覺得,就連那個劍宗的弟子,都忍不住看了一眼白燦燦,“是誰?”他問。

“是小藍吧!”其中一個銀月樓弟子說道:“就他現在還沒跟我們匯合了。”

小藍就是那個白燦燦一開始就看好的紫衣弟子,實力比起來在場起碼除去那個劍宗弟子還有二人是他比不了的。但在靈境之中不比擂臺,不是光看明明正大的單打獨鬥就行的,在實力相差不是很大的情況下,機靈點兒往往能比別人多出很大的優勢來。

這個小藍顯然就是其中的翹楚,所以生生的玩了盛祡樓的弟子兩天,還搶了一塊玉牌。

“再往近靠點兒,摸清情況就動手。”白燦燦說。

其他人完全沒有意見,他們算一算,盛祡樓這一次進來了五個弟子,就算被搶走一塊玉牌,但還有四塊呢。

換算起來就是四分啊!

大家分工明確,藥王谷的弟子跟白燦燦走在最後,劍宗弟子打頭陣,就這麽十六個人呈現包圍之勢,將盛祡樓的人給反包圍了。

盛祡樓的人還沒看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瞧見有人摸過來還敢威脅,“哪裏來的小弟子,盛祡樓在此辦事,識相的就滾遠……”

然後他就被抓過來搶了玉牌。

白燦燦一行人現在對搶玉牌這個活兒簡直不能更熟練,搶了一個就去折騰另一個,一共五個人很快全給抓了,剩一下沒玉牌,其他四個全搜了出來。

“來,分一分。”大家按照規矩,給了四個要輪到的人。這才有人站了出來,無奈道:“那就由我來給你們講一下,等之後出去要將玉牌記在這四位道友的身上,並且言而有信是好事,如果失信……你拉我做什麽?”

拉他的人更加的無奈,“這是盛祡樓的人。”他提醒。

先前負責科譜的修士瞬間反應過來,“哦,那的確不用說,直接送出去就成。”

“等一下。”白燦燦緊急叫停。

蕭泊立即停手,不解的看了過來,“怎麽?你心軟了,不會吧!”

白燦燦聞言嘴角一抽,“怎麽會,我只是突然想到我銀月樓弟子一個溜他們五個,還搶了一個玉牌,這等壯舉沒人知道怎麽成?”

“所以?”眾人齊齊看了過來。

白燦燦瞬間取出一塊大紅布,“所以當然要寫下來,公示。”

所以,等到外面的人瞧見有人出來迎上去時,發現這回的人沒受什麽傷,只是圍了一塊大紅布。

上面清楚明白的寫著,“五個追一個追了兩天反被搶了玉牌?丟人不!”

哦,還沒完。

後面還跟著一句,“誰給你的膽子,圍追我銀月樓弟子。”這像是另一個人寫的,字體不一樣。

可能是嫌不夠,後面又換了一個人,添了一句,“真是蠢笨不堪,玩不過我家小藍也不知道換個人,生生浪費了兩天時間不說,還倒了黴。”

這句後面跟了個龍飛鳳舞的簽名——白燦燦。

眾人:“……”

項天墨的臉都要氣綠了。



那邊白燦燦等人爽了,找出了正在四處躲藏的小藍,然後算是正式匯合了所有人,數一數竟然有十七個。

總計煉氣期才進了兩百個,他們這邊十七個一組,占了將近十分之一,可以想見幾乎是能橫著走了。

起碼弟子中,恐怕是沒有別的組織能突破他們這麽多人了。

畢竟人多利益不好分,一般很少會有這麽多人組在一起的。

“咱們的目標還是要放在資源上面,玉牌已經差不多了。”畢竟狹路相逢勇者勝,他們已經勝了太多回了,算一算已經沒有多少弟子的玉牌還在了。

“確實是這樣,咱們從五天前就開始這麽想了,但……”

總會莫名其妙的有人送上玉牌。

就像剛剛,五個盛祡樓的弟子就來送溫暖來了。

白燦燦取出地圖,四下看了看,“看得上的東西都被取了,剩下的幾個點不是太遠就是應該已經有人去過了。”

倒也不是沒有別的東西,一來地圖是前人所留,自然也有他們沒去過的地方或者沒發現的好東西所在之處。二來當然是這地圖雖然更新,但也更得亂七八糟,有可能每個宗門的都不一樣,所以準確性是有,但說百分百那是吹牛。

但這樣四下尋找顯然不是個事兒,他們中間又沒有什麽隨便走走就能遇至寶的歐皇,所以還是得想個法子。

“不如。”白燦燦突然道:“咱們往築基的那邊靠靠?”

蕭泊開口反對道:“咱們雖然人多,但築基那邊的妖獸也厲害,對付起來吃力。”

“吃力,但好處也多。”劍宗弟子道:“我支持一試。”

反正只要有架打,難度高點兒他更高興。

其他人擡頭看了他一眼,齊齊忽略了他這個戰鬥狂人的意見。然後繼續討論,這到底值不值得。

“關鍵咱們該得的好處也得了,玉牌分也每人至少三分,再加上其他的東西,算一算每個人怎麽也夠五分了,成績不錯。”一個比較穩重的弟子說:“所以這個時候賭一把,贏了就是本界第一,輸了也不虧,這成績出去也不丟人。”

起碼還有盛祡樓,蔔合門,蘊塵派這些負分出去的築基弟子呢。就是其他弟子玉牌一沒,結算時是要減一分的,找到的東西也肯定不如他們的,是絕對沒他們分數高的。

“我也覺得,反正有玉牌在,難得的可以放開了打,實在不行就趕緊捏碎玉牌。”

“大家到時候互相幫助,配合得好的話,未必不能一戰。”

銀月樓的弟子不發表意見,他們聽白燦燦的。

而且,“到時候可以聯系我銀月樓的築基師兄們,那就不怕了。”

就這樣,白燦燦一路帶著人去了築基期弟子的地盤,聯系上了銀月樓築基弟子……由於太過高調,自然有蔔合門蘊塵派和盛祡樓的人送上門來。

沒辦法,煉氣期的都想拿白燦燦下菜,更別提築基期的了,整整高了一個大境界,當然自信十足。

但誰能想到,白燦燦這邊有九曲宮的人,早早布好了陣。更有十幾名弟子,再加上他本身法寶眾多,生生把人家築基大圓滿的也給一起捉了搶玉牌。

當然有兩個沒搶到,對方及時捏碎玉牌跑了。

看到他們下場的外面一群長老是何臉色白燦燦是不知道了,他們這些人正興奮著呢。甚至在聯系到銀月樓的築基弟子,再見了幾個別的門派的師兄之後,還有一種組團去金丹期地盤的豪情。

那就太囂張了,白燦燦想。

當然最後肯定還是沒去,在築基期的地盤他們沒少得好處。都沒搜刮完,這邊時間就到了。

反正是人人滿栽而歸,雖然總覺得時間還不夠用,但分數已經一騎絕塵。

尤其白燦燦,在大多數人都在五分以內,比較厲害的十分以內的時候,他一個人整出足足將近五十分。

全是玉牌分,他沒拿一點兒資源,這個他硬不要,其他人也沒法強塞給他。

當然其他人也是不差,算一算,他們這一隊竟是煉氣期內得分最高的。

出來之後,眾多長老都忍不住看向他們。

尤其是看白燦燦,還有那個據說以一已之力耍了盛祡樓五名弟子兩天還搶了一個玉牌的小藍。

反正這風頭,是出得有點兒大。

蕭泊等人是得意洋洋的各自回了自個兒宗門前輩的面前,白燦燦這邊也帶著銀月樓的弟子到了晏煜這邊。

“搞定了。”他說。

晏煜看著他這副小得意的模樣,有點兒想摸他腦袋。但想了想,還是收回了已經動了一點兒的手,裝做若無其事的模樣,淡定的點了點頭。

“做得很好。”他誇獎道:“很厲害。”

這倒不是他瞎誇,事實上這一回白燦燦的所做所為,知道的就沒一個不誇的。

就是很多煉氣期的小弟子,也覺得他做事很厚道。

畢竟搶了玉牌不送他們出去其實就已經夠意思了,白燦燦還怕他們遇到危險,將玉牌還回去,只等出來記帳就行。這中間倒的確救過不少弟子的性命,雖說沒有玉牌他們可能就不會去做一些危險的事,但最後也確實是因為玉牌,他們才能及時出來。

再加上先前一起說蔔合門壞話,誇白燦燦,以及大比擂臺那一場人還未下場,對手已認輸的事情,白燦燦在小弟子中的名聲,可謂是極好。

現如今提起來,那都是真心實意的稱一聲白前輩的。

劍宗長老也過來誇讚道:“先前你名聲不顯,全是因為你的實力別人不知道,只看靈根了。看看如今一出山,多漂亮,多耀眼。此次過後,恐怕整個修行界都將重新認識你。”

白燦燦一攤手,“其實我也沒那麽想出名,這次只是準備來瞧個熱鬧的,誰曾想……”

有人找事,他總不能站著挨打,這一反擊,就成這樣了。

劍宗長老想想也是,忍不住笑了。

“好孩子,不追逐名利是對的。”

這話是直聽得旁邊蔔合門,蘊塵派,以及項天墨和渺月仙子氣悶得不行。

尤其回過頭來仔細想想,人家的確還沒說錯。

倒也的確是他們先挑的事兒。

蘊塵派和項天墨渺月仙子倒罷了,另有前事在。蔔合門這位長老就氣悶多了,他這邊的事兒全是因為小弟子們鬧出來的。

白燦燦哪管他們在想什麽,直接跟晏煜等人一起帶著弟子們回去了。

神廚早已準備好了飯菜。

先前在外面的時候,雖然吃得也不差,但到底沒有現炒出來的。雖然白燦燦也能保存,但到底自己是神器的事情沒有爆露,不好太過囂張,所以帶的大多都是一些修行界手法能保存的東西。

也就幾杯奶茶稍微突出了點兒,但因為量少,神廚還以為他要現喝,並沒有註意。

如今回來了,可算是能吃到現炒出來的了。

滿滿一大桌子,有魚有肉。

除了慣例白燦燦愛吃的紅燒肉,清蒸魚這些,此次還多了一些新菜。什麽撥絲地瓜,鍋包肉,地三鮮,什錦蘇盤和燒花鴨。

每樣都十分地道,簡直好吃到爆。

白燦燦一個以往沒手的劍,這時候卻只恨人有兩只手實在太少,恨不得長上八只,再多長四張口,到時候一起吃。

晏煜就坐在對面,他本來對食物沒什麽想法,以他如今的修為也早已不用吃飯,但看對方吃得這麽香,依舊把自己看餓了。

晏煜收回目光,給自己夾了一筷子魚肉。

入口即化,是上好的靈魚。

而且經過神廚的處理,讓裏面的靈氣變得低了很多,也溫和不少,達到了白燦燦這個修為也能吃的地步。

不然半條魚吃不完,靈氣就該在體內亂竄,讓他受不了了。

白燦燦吃菜喜歡先吃省事的,反正滿桌都好吃,自然要先撿省事的來,像魚這種需要註意刺的往往被他放到最後。

有骨頭的也一樣,除去排骨雞腿這種好啃的,不然不太受他喜愛。

雖然豬蹄啃得挺香,但好麻煩……

正想著,那邊一整條魚被晏煜一轉一翻,大魚刺就被夾出了盤子。但這種魚肉嫩是嫩,還有很多小魚刺,吃起來可麻煩了。

卻見晏煜一雙筷子用得是又穩又準,似乎還用上了靈力,輕輕松松的就將那些魚刺也都震了出去。

“大乘期的修為用來挑魚刺,大才小用,殺雞用牛刀……”白燦燦慢吞吞的評價著,就見那盤魚已經被送到了他面前。

這是給他挑的刺。

剩下的都是白嫩的魚肉,夾起來就能往嘴裏放的那種。

“這真是太好了。”

他瞬間改了口風,“你這麽高的修為,不用來挑魚刺多可惜,就該這麽幹。”

晏煜:“……”

就連含羞草那邊,都忍不住抖了抖葉子。

白燦燦一邊吃著,一邊還用眼神暗示還有豬蹄呢……

晏煜勾了勾唇,利索的也幫他剃了骨。

白燦燦相當滿意,“晏哥,你這招不錯啊,溫柔體貼,以後不愁找不到對象……哦,你好像本來也不用愁,反倒該發愁那些人為什麽老往上撲。”

說著,白燦燦忍不住笑了。

晏煜也笑了,將那兩個字在心中念了一遍,“晏哥”,倒的確是個好稱呼。

那邊白燦燦顯然是隨口一喊,準確的說他是根據語氣換稱呼的,什麽晏樓主,晏煜,晏道友什麽的,就沒他沒喊過的。

晏哥倒的確是第一次,晏煜聽得滿足,忍不住道:“以後就這麽叫?”

白·金魚腦子裏面全是吃的·燦燦:“……”

剛剛喊的是什麽來著?

不過這難不倒他,瞬間就又換了一副表情,“晏樓主,你這是想讓我經常誇你賢惠?這不好吧,傳出去有損你英武的形象。”

晏煜:“……”

白燦燦卻是又繼續吃他的鹵豬蹄去了,話說這東西好吃就是骨頭多肉少。現在扒了骨頭光吃肉,簡直不要太爽。

畢竟他不是那種就愛啃啃啃的人,他只是愛吃愛吃愛吃,並不享受啃的感覺。

“咱們以後都一起吃飯吧!”他忍不住提議。

晏煜毫不懷疑,這是因為看中了他剃骨頭挑魚刺的能力。但他還能說什麽,能拒絕麽?當然不能。

他只能點頭。

吃完這一頓,白燦燦可說是心滿意足了。拍拍鼓鼓的肚皮,坐在那裏是連動都不想動。

而此刻奚語涵和喻子昂正在院子裏面,後者正耷拉著一只胳膊,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是真酸,感覺我胳膊真的要廢了。”

奚語涵面色不變,“不過每日一萬下而以,我當年也是這麽過來的。”

而且修行者體內靈氣自動運轉,哪那麽容易就累得擡不起來?

喻子昂見賣慘不行,瞬間胳膊也不耷拉了,人也不萎靡了,“是真的二師姐,我這回真的什麽都沒幹,就在跟駱星帆聊天呢,師尊就罰我了。”

“那肯定是你不註意,說錯了什麽。”奚語涵道。

喻子昂連連道:“怎麽會,我們就隨便聊了聊,駱星帆汙蔑師尊是因為他說含羞草的壞話才罰我的,師尊都沒生氣呢,前面又能有什麽問題?”

不過……

他突然想起來,“我上次被罰練劍,好像也是因為說了那含羞草的壞話?”

不可能不可能。

喻子昂連連搖頭,師尊怎麽會因為替一株含羞草出頭,罰他這個‘天才’弟子練劍呢。

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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